同样,与小姑娘如此的还有另一位小姑娘。
见小姑娘们如此反应,沈问丘有些不习惯,更有些担心。
尤其是小流苏这个看见吃的眼睛里就能放光的小吃货,突然对吃的不感兴趣了,还真让人觉得反常,担心。
“怎么了你们俩?”
“沈大哥,我做噩梦了。”
“哥哥,我做噩梦了。”
小流苏与龙采儿出奇的一致,异口同声,有气无力的回答。
原来是因为做了噩梦呀,沈问丘刚刚悬起着的心倒是放下,笑着道:“哦,做了什么梦,让你们这么无精打采的,说给沈大哥听听。”
龙采儿抬起无力的眼皮看了眼沈问丘,叹了口气,道:“唉,昨天晚上……”
“凭什么你先说?”
一旁的粉裙小姑娘无理取闹,杠瘾发作,突然打断龙采儿的话。
青色裙子的小姑娘看了眼对手,道:“那你先说。”
粉裙小姑娘反问道:“凭什么我先说。”
青色裙子的小姑娘一拍桌子,小脾气火爆,来了精气神横目看向自己的死对头,“那你说谁先说?”
对面小姑娘也来了气势,一扫刚刚的无精打采,一双眸子瞪得比对头还大,“凭什么我说谁先说?”
沈问丘听着小姑娘们的无理取闹,看着两位小姑娘又生龙活虎的杠起来,有些忍俊不禁,还能斗嘴,那噩梦也就没什么噩的了。
倒是燕舒雨噗嗤一笑,看向沈问丘问道:“她们俩都这么逗的吗?”
以前,她可没觉得她那小邻居有多逗,也没觉得小流苏有多逗。
沈问丘苦笑一声,“从昨天认识开始就跟冤家一样。”
随即,沈问丘道:“好了,你们俩。到底说不说,不说我吃饭了?”
龙采儿看了一眼小流苏,小流苏懒得理会,恢复了无精打采样,有气无力道:“你说。”
龙采儿又重新理了一下思绪,“昨天晚上,我们两个回到房间,约定都不可以动用修为之后就相互掐打了起来,当时我们打得那是天昏地暗,斗转星移,日月变色,不过,最后我赢了。”
小姑娘眉飞色舞,吹牛无需草稿。
但是提到最后我赢了,小姑娘又刻意加重语气,当然,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实力,压那笨家伙一头。
粉裙小姑娘立时瞪过眼去,“姓龙的,请你尊重一下事实。”
龙采儿本想炫耀一番自己的光荣战绩,可见自己那对头眼神,不由得讪讪改口,没了得意气势,语气平和道:“好吧,平手。”
粉裙小姑娘这才收回目光,给自己盛了一碗粥,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,反正是吃不出往日的欢喜味道。
青色裙子的小姑娘则继续阐述她昨夜的经历,好久才到了重点之处“……后来,我们实在是太困了,就倒在床上睡着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这个笨家伙睡在一起的原因,忽然,我的小脑袋中就出现了一只特别可爱的小兽,嗯,长得怎么样呢?”
“就跟小狗一样可爱,一样温顺,可是就当我跟它玩得开心的时候,它突然变成了一只庞然大物的怪物,黑漆漆的,特丑的那种,它一口就把我吃了进去,我当时害怕得都哭了。”
小姑娘说着,仍旧显得有些心有余悸,很明显还沉寂在自己被吃掉的那一幕。
小姑娘心有余悸,一时难以缓过来,对自己的对头说道:“后面你说。”
粉裙小姑娘,放下手中汤勺,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气,极不情愿道:“我跟她做了一样的梦,我们同时被吓醒,然后我们就放下暂时的成见,屈服于彼此,相互拥抱着哭了起来,不过,她哭的比我凶。”
小姑娘原本老成的语气,再提到最后一句之时,刻意强调了这一点。
心有余悸的小姑娘也不忘横目瞪粉裙小姑娘一眼,“姓小的,请你尊重一下事实。”
炫耀资本被戳穿,粉裙小姑娘没了得意之色,无奈叹息道:“好吧,我们哭得一样凶。”
龙采儿收回不善的眼神,粉裙小姑娘才继续道:“后面我们哭着哭着就睡着了,可没睡多久,那个可恶的梦又不来了,就这样我们一晚上被吓醒了三四次,我想肯定是因为这个爱哭鬼睡在我旁边的原因。”
听了小姑娘的阐述,沈问丘陷入了沉思。
这事太蹊跷了吧?
你说是偶然吗?可是这也太偶然了吧?
哪有什么偶然会连续一晚上三四次呢?
看着这对难姐难妹,沈问丘一时也不知道对于她们这稀奇古怪的梦作何评价。
燕舒雨同样皱着眉,想不出什么缘由来,问道:“你们俩该不是合起伙来骗我们吧,哪有什么梦会这么巧合?”
小流苏和龙采儿皆连连摆手,否认道:“没有,没有,绝对没有,是真的,真的,当时我们……”
似是一时拿出证据来,小姑娘又指着自己的红肿眼睛道:“你看,我们眼睛,你看……”
小姑娘们语气急切,似乎是急于证明自己没有撒谎。
沈问丘是相信她们的,因为小流苏是一枚吃货,吃货在美食面前绝不可能为了去撒一个谎而对美食产生抗拒的。
但是沈问丘一时也想不到原因是什么,不由得宽慰道:“好了,好了,沈大哥相信你们,都过去了,都过去了,好好吃饭,吃得开心了,就忘记了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