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爷想挺着来着,可挺一会儿就坚持不住了,手掌轻轻一拍桌子:“傻柱,你的意思是想跟我也练一练呗?”
何雨柱一摇头:“那不能够!长辈不懂事,晚辈自然不能跟着不懂事。不过三大爷你是全院最有学问的人,刚才那句话是怎么个意思?什么叫‘我应该多捐一些’?”
“傻柱,你这个就多心了。这不是你妹妹马上就要出嫁了,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,工资又高,跟我们这些拖家带口的人不一样。”三大爷连忙解释。
“三大爷,你可不对。”
何雨柱不能动手,但动口没有问题:“按你的理论,你才应该多捐。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你是自己有媳妇了,连儿子都娶媳妇了,可我还光着呢,现在哪儿有嫁人不要彩礼的?你若是给我找到这样的一个媳妇,我把这个月的工资和年终奖全数捐出去。”
“傻柱,我凭什么要负责给你找媳妇?!”三大爷怒道。
“那你凭什么动员我捐款?!”
何雨柱没惯他毛病,‘啪’的一拍桌子:“做自己该做的事情,逾规逾矩的事情少做!”
“何雨柱你够了!”
一大爷脸一沉:“你长能耐了,在我们面前拍桌子!”
“我还想拍人呢!”
这一次何雨柱连一大爷的面子都不给了,一转身就回屋了。
二大爷在后面指点着何雨柱的后背说道:“老易,你都瞧见了,这个傻柱就是咱们院的害群之马。”
“何雨柱做的确实过分。”
一大爷没理他,而是看向了三大爷:“老阎,你其实也有错,募捐不是摊派,捐是情义,不涓是本分,那句话……不应该说。”
“这个……我就是开个玩笑。”三大爷吭哧吭哧地说道。
他是真的不敢跟一大爷正面杠。
“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。”
一大爷严肃地说道:“许大茂你们都看到了,他就是典型的祸从口出。”
“行了,一大爷,我知道了。”三大爷又羞又臊,都有点坐不住了。
“刚才发生了点儿小委曲,经过大家都看到。俗话说,病从口入,祸从口出,大家在说笑的时候,话不能拿来就说,多过过脑子。”
一大爷说完,示意众人继续。
一个院子里也就是二十来户人家,捐了大概不到四十块钱,这也比秦淮茹一个月工资多。
众人散会之后,三位大爷来回清点了三次,确认钱数。
许大茂回去之后,肯定是在娄晓娥面前各种诅咒发誓的,但何雨柱回去之后,并没有觉得耳朵热,反倒觉得心情舒爽。
许大茂他从来没看得起过,但三大爷……这老实好算计人,以后还真不能让他抓到把柄。
至于秦淮茹……嘿!天底下可怜人多了,像今天这样的募捐,他认。可如果像以前那样傻呼呼地以倾家之力帮助别人,他是不会再那么干了。
咚!咚!咚!
就在何雨柱躺在床上准备早点儿睡下的时候,房门被突然敲响,随后,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:“傻柱,我是秦淮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