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庆幸,我不打女人。”
“卫国,我是被逼的。”
“你相信我,我是被李怀德胁迫的。”
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李怀德,声嘶力竭的喊道:“明明是你主动贴上来的,不然我会看上你一个肥粗老胖的当妇。”
“大家听我说,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,我是被她······”
“李怀德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
罗卫国的媳妇大声吼道:“敢做不敢当?”
“现在嫌弃人家了,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你说人家身材丰腴,说我是你的小甜甜,是你的心肝宝贝,咋的,还没提上裤子呢,就不想认账了啊?”
李怀德气急败坏:“呸,救你这样的,都不如我家里的黄脸婆,就是你勾引我的。”
“李怀德,你个王八蛋,我跟你拼了。”
众人搞不懂,一脸懵逼,满心的我曹,这俩演员怎么还打起来了呢。
看着狗咬狗,这个时候看热闹的人,才明白,是来捉女干的。
并且男女主角身份还不一般,一个是副厂长,一个是保卫科干事的媳妇,还是厂办的工作人员。
这,信息量有点大啊。
李怀德刚被打了,那里还有还手的余力?
“臭女人,你敢咬我?”
“我咬死你。”
“喂喂喂,你别咬我这里啊。”
“痛,痛死我了······”
李怀德的命根子被咬掉了。
“救命,救命啊·······”
罗卫国想不到,这就是平时跟自己相敬如宾的人?
这个世界怎么了?
我是谁我在哪?发生什么事情了?
罗卫国忍不住对自己发出了,灵魂三问。
杨厂长脸色铁青,一挥手:“把这个女人给我绑起来。”
保卫科的人上去就用绳子给她的,手脚绑了起来。
“给他们披件衣裳。”
俩人扔在地上的衣裳被捡起来,重新披在身上,也挡住了春光乍泄。
书记叹道:“唉,有伤风化啊。”
杨厂长看着痛晕过去的李怀德:“先把他送到医务室。”
“女的关在保卫科关起来。”
“卫国,救我。”
罗卫国看着这个送自己草原的女人,恨不能掐死她。
哪里来的脸,求自己?
故意落在人后的杨厂长:“卫国,你怎么打算的?”
“大舅,这女人我要跟他离婚,我要让他们受到惩罚。”
罗卫国指节发出‘卡卡卡’的声响,可见他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愤怒。
只是表情不显罢了。
李抗战以为没自己什么事了,要回家,但被杨厂长给留下了。
“抗战,你留一下,咱们要开个会商议一下这件事,更何况,这事儿还是你检举的。”
李抗战只好让傻柱先带着人回去了。
杨厂长趁着厂里中层都在,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,主题就一个,这件事怎么处理。
这么大的事情,想压下来肯定是不行了。
更何况还涉及到了副厂长。
“厂长,我建议还是上报吧。”
“我同意。”
“我附议。”
一个个的都不想麻烦上身。
杨厂长点头:“既然大家都同意上报,那好,我这就跟上级汇报。”
杨厂长回到办公室,亲自给大领导打了电话。
他当然是先跟自己的老领导汇报。
电话响了许久。
大领导的妇人披上坎肩,语气埋怨:“谁啊,这么晚还打电话。”
大领导:“响了这么久,肯定是有急事。”
“还是我去吧。”
大领导来到客厅,接起电话:“喂。”
“老领导,是我杨友德。”
“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大领导:“说吧,出了什么事。”
杨厂长:“老领导,李怀德·······”
大领导听了之后,气愤的直拍桌子:“太无法无天了,还有没有组织纪律了。”
“小杨,这个人必须严惩不贷,这个人你们先羁押一晚上,你明天正常上报就行,其他的你不用管。”
杨厂长一脸喜色:“好,那不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挂了电话的杨厂长,重新回到会议室。
“保卫科的去看看李怀德怎么样了,要是严重就送医院,要是不严重就看守起来,但记住不许让他离开你们的视线。”
罗卫国:“是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
杨厂长:“其他人都下班吧。”
“李抗战,你留下一下。”
“抗战啊,你把事情经过说一下,明天要递上去。”
李抗战只能不厌其烦的,再一次口述。
杨厂长亲自动笔写材料,可见他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。
“抗战啊,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,卫国跟我的关系?”
李抗战:“厂长,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我的确打听过了。”
杨厂长:“行吧,功过相抵,这次就不奖励你了,谁让你小子跟我耍心眼的!”
“你太年轻了,刚升了股长,也不好再升了,等明年找机会吧。”
杨厂长能给个解释,李抗战也知足了。
“厂长,李怀德他······”
杨厂长斩钉截铁,说道:“他完了。”
“我刚才给大领导打电话了,大领导亲口说的,要严惩不贷。”
“那就好!”李抗战放心了。
杨厂长想起自家侄女,有新保媒拉纤:“抗战,你的终身大事该考虑了。”
杨厂长很看好李抗战,这李抗战简直就是他的福星。
李怀德这次注定无法翻身了,再派下来的副厂长肯定是他这一系的人,到时候他就能放心的工作了,不至于担心有人拖后托。
暗中给自己使绊子。
李抗战:“厂长,我才二十岁,还年轻,不着急的。”
杨厂长:“我在你这般大的时候,孩子都出生了。”
“我有个侄女跟你年纪相彷,你们可以接触一下。”
“厂长,我在乡下的时候有个情投意合的人了。”
闻言,杨厂长知道自己侄女没这福气了。
李抗战是真心不想跟领导扯上关系,不然未来的事情还真不好说,特别四年后。
只有劳苦大众才是主流,是护身符。
杨厂长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抗战啊,你可要想好了,要是找个乡下的,没城里户口,没工作,将来生孩子都是随母亲户口的,一大家子只有你一个人,身上的担子不轻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