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吃吃地笑着“如果你不是他哥哥,也一定会被他迷住。”龙介只觉心头火起,怒道:“我想我得提醒你,我付钱给你是请你帮我调教得服服帖帖,不是请你免费嫖妓!”
忍淡淡地道:“我从来没答应过这么短时间内就能完成,定的期限是半年。现在看来,半年都不见得能成功,你那个弟弟很难搞。你要是不满意,大可以另请高明。就这样。”
说罢挂断了电话,走进监控室。高保真的电子屏幕上忠实地传递出羽的影像,仍然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,单腿跪在镜面上,另一条腿立在空中,微微开启的双丘间还可以看到后穴塞进一半的男形。
忍笑了笑,随手将电子钟控提醒调到三小时以后,然后打开了电视。保持这个姿势很难受。羽本来以为忍只是出去接一个电话而已,现在看来估计错误,这又是一次没有绑缚的体位训练。
有时候是几小时,有时候会是一两天,戴着眼罩被绳索和镣铐牢牢固定还好,没有绑缚就全靠自己的意志力控制了。
过了一会,他的全身已有汗水渗出,镜面越发光滑,几乎把持不住,他只得靠下巴、手臂、膝盖,把自己尽量固定在镜面上。
腰部和高举在空中的那条腿更是酸疼难忍,塞进去一半的男形好像就要从体内滑落,他不得不尽量收紧臀部紧绷肌肉阻止男形的下滑。
“保持姿势,不要动”是主人的直接命令,他不敢想象一旦违反会有什么样的后果。刚开始调教的阶段,他常有违反主人直接命令的时候,每一次的后果都让他不敢去回想。
曾经以为针刺乳头加砝码就是世间最难忍受的酷刑,后来才知道那不过是风间忍看他是新手所以手下留情。
忍的想象力无边无际,对如何在人体上施加痛苦的方法多不胜数,每一次都让羽以为自己已经在地狱的最底层,而下一次居然还可以更深。
其直接后果就是惩罚刚结束的几天内,羽听到他的脚步声或闻到那熟悉的松针清香就会吓得发抖。
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,他只能用“主人下一秒就会进来”来不断鼓励自己。就在他感觉再也支持不住、身体就要崩溃的时候,他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松针清香。
紧绷着的弦顿时松懈下来,他大大地喘了口气,忍似乎永远知道什么时候是他的临界点。
“好了,爬过来吧。”忍坐在三尺开外的椅子上,淡淡地说。全身的力气都已消失,羽无力地躺倒在镜面上,肌肉过度紧绷后的酸麻感觉让他浑身都在隐隐作痛,似乎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。
然而主人在叫他过去,他必须听从。他勉强试了下,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,手臂、腰部和腿都已经仿佛不是自己的。
他只得收紧肌肉,一点一点地,像个小虫子似的向前挪动。虽然只有一米多远,却漫长得象是用尽了一个世纪的时间,他终于挪到忍的面前,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吻了下对方的足尖,便瘫软在地。
在他放松全身、尽情地接触大地的时候,心里居然升起了一丝淡淡的骄傲:“我终于做到了。”
忍微笑着将他扶起,让他保持直跪姿式,头放在自己膝盖上,柔声道:“恭喜!你又一次超越了自身的极限。”
“是不是很骄傲?”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动着他粗硬的头发“你这么努力,就是为了达到我的要求,满足我的意愿。”膝盖上的身体突然一僵。
“为了成为主人合格的奴隶,奴隶必须增加自身的忍耐力,时刻准备挑战自身极限,以达到主人的需要。”
忍悠然道“你没有发现么?你的思维,已经越来越像个奴隶了。”羽仍然没有说话,极度的疲惫和疼痛让他闭上了眼睛。
“我还记得你在收奴仪式上对我说的话,你说我可以剥去你的衣服,限制你的自由,但你的灵魂、意志、思想,我永远无法夺走。”
忍凝视着膝上这具肉体,眼光已变得渺远“而现在…”倏然一笑:“你的身体已为我所有,意志也在投降,离灵魂的沦陷又有多远呢?毕竟,肉体的败坏必然窒息内心,如此淫乱的身体总需要灵魂麻木。”仍然沉默。但忍可以感觉到膝盖上传来对方越来越剧烈的心跳。
“想说什么呢?”忍好奇地问“我说过,用这种告解模式,你看不到我的脸,我也看不到你的脸,你可以任意说出你的心里话而不受任何惩罚。”
半晌,羽哑声道:“主人说的话永远是对的,奴隶的身体、意志、灵魂都属于您。”
忍笑道:“啊,你在说谎,现在还没有。我说过在告解模式下你可以任意说出心里话而不受惩罚,前提是必须是真话。”
“不过你这话很让我高兴,这次就免了,反正这也就是不久以后要发生的事实。我敢说,就算我现在放你走,你也绝不敢告发我。”羽张了张嘴,发觉自己无法发出任何声音,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直刺进自己有些混沌的大脑:忍是对的,这个荒谬绝伦的说法居然是事实!
他剧烈地喘了一口气,给了自己几分钟消化这一点,艰难地道:“你说得对。我以前总是很奇怪,为什么强奸犯总是屡屡得手,就算是最终落网,那些受害人也不敢上法庭指证控告他们。我以为只是面子问题,现在才知道不是。”
他的双手慢慢攥紧,脸上毫无血色:“那是因为他们根本无法面对那张脸,无法接受噩梦般的场景再度在眼前重现。是的,就算你现在放我走,我也绝不敢告发你,只会有多远躲多远。如果时间够长,运气够好,也许我会可以戴着面具站在阳光下,假装一切并没有发生过,假装…”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