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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第5章

深夜

王储宅邸

斯朵拉耷拉着头发疲倦的趴在书房的桌子上,眼皮直打架,自从和纳尔萨斯“结盟”后,纳公公便对她开始了严格的“训练”。

上午学习《荷马史诗》等经典作品,中午学习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哲学,晚上还要学习希腊文的写作或者演讲练习,用纳尔萨斯的话讲“学会上层阶级的艺术便是交流的第一步”。

房间门忽然被“吱呀”一声得推开,她揉了揉惺忪得睡眼,只见弗拉西斯站在身后,一周不见,他似乎没有往日看起来那么冷漠。

“这么晚了,你在看书?”弗拉西斯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柏拉图的《理想国》,烛光映照出他英挺的轮廓,透漏着些许温柔,“这本书好是好,只不过思想还是过于理想了些。”

“这个倒是。”斯朵拉近日刚学完这些课本,倒也回答的上几句,“柏拉图在这本书里推崇人治,宣扬的是哲学王的智慧与民/主。但是在他另一本《法律篇》里已经发现了这个人治与法治的矛盾,并试图改正。

只不过,他此时的成就已经比不上亚里士多德,尤其亚里士多德的那句‘法律是没有激情的理性’更是和他的恩师的理念分道扬镳,不然也不会说出‘吾爱吾师,但吾更爱真理’。”

弗拉西斯略感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,出身风尘竟有如此见解,他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那你说说何为法治?”

她眨了眨眼,有条不紊的回答道:“依法治国是一个帝国发展的重要保障,人人生而自由,而又无不在枷锁之中。

自由是人的本性和权力,但是哪怕最自由的政体也会有一个枷锁,这个枷锁就是法律。

法律的存在的意义便是便是让人的行为具有正义性和道德性,而所谓的法治,则是通过法律而达到社会运转的目的。”

“那君主也有枷锁么?”弗拉西斯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,皱紧了眉头。

斯朵拉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刚才为了应付他,她已经用完了高中课本里所有的知识......

可是,过于超前的思想这个人好像并不能接受:“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君主的枷锁来自他的民众,一个好的领袖向来都是善恶分明,爱民如子。”

她看着一眼不发地弗拉西斯,是不是说错了什么?可倘若他连这些话都听不了,那也不过是个妄自菲薄的封建皇帝罢了。

“呵,你这话倒是有意思。”弗拉西斯继续摆弄着桌上的笔记和书本,“不过在外面可就不要讲了。我之前答应过你,明日你便可以走了。”

“不行,我不走。”放她走?这可不行,她的事情都没办完。

“怎么?你还想赖上我?”弗拉西斯调笑道。

“当然不是!”斯朵拉跺着脚着急解释道,“只是想求您一件事。我一直特别仰慕圣索菲亚皇家教堂,从来都没进去过,殿下您能否带我去看看呢?”

“哦?就这事儿?”

她点了点头,只要她可以去教堂里,找到那幅画,就可以回去,说不定母上大人还在伊斯坦布尔等她。

“这事简单,不过你也得帮我做一件事。”

弗拉西斯慢慢站起来,连带着身上那股异香慢慢的靠近了她...

*

次日

宅邸里每个人都在前脚后脚的忙碌着,今日大概是要宴请宾客。

弗拉西斯斜躺在正中央的丝绸的卧榻上,在他的左边是阿普塞罗总督,右边则是矿业司大臣纳尼·波留尔。

阿普塞罗吸溜着来自地中海的新鲜牡蛎,一面饮着皇家林苑的葡萄酒,砸吧着干瘪的嘴唇,一对胡子仿佛要飞起来:“我亲爱的殿下,能得到您的款待真是我的荣幸。

臣昨日还去看望了皇后陛下,她近日很是为您操劳。”

“没错,殿下。”一旁的波留尔挪了挪他肥胖的身躯,试图距离弗拉西斯更近一点,“您常年征战在外,可宅邸里还是很清凉。

皇后陛下特意嘱咐臣等要多为殿下物色王后人选,若要为了日后安定,殿下还是需得早日成婚才是。”

“那二位可有什么人选?”弗拉西斯仿佛早就料到此事,并不惊讶。

“臣不才。”阿普塞罗放下手中的酒杯,恭恭敬敬的说道,“臣小女儿凯瑟琳·阿普塞罗今年十八岁,仰慕殿下已久,不知殿下可愿见上一见?”

仰慕?

面前的这两位大人,阿普塞罗也就罢了,本就是元老院的贵族。

但这个波留尔可是当初查士丁登基时从监狱里捞出来的,将他官复原职。想不到这么快就和那群老贵族厮混在一起了。

弗拉西斯强忍着厌恶,平静的问道:“那皇后陛下怎么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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