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树满嘴香肠边嚼边点头:“是啊,昨天夜里……也算是今天凌晨吧,一个手段高强的女人钻到一个离异少妇的被窝里意图不轨。这个采花贼,简直让我们女同志们集体蒙羞呀。”
“女同志?你也是女‘同志’?”
“去死!我说的是正常的同志,真污……我可是价值取向完全正常的。”小树白了她一眼,继续说道,“结果今天早晨那个被侵犯的少妇就到我们派出所报警了,说是遭到了一个年轻漂亮女人的侵犯。由于是女人被侵犯的案子,一些细节涉嫌女性**,所以恰恰是我接待的这个少妇。”
赵玄机哑然失笑:“女人被女人……其实也没损失啥吧,既然是离婚少妇,怎么说也是‘过来人’了。”
小树顿时瞪眼:“那找个壮汉在你身上蹂躏半天,你乐意不?”
赵玄机浑身冷汗,汗毛都几乎炸了起来:“别开这种玩笑,真腻歪。”
“同理,那个少妇也觉得堵心啊,这才来报警的。”小树哼哧着说。
赵玄机厚道地笑了笑:“那你问了没有,侵犯过程是咋开展的?作案工具都没有啊,很好奇。”
“你正经点好不好,臭流氓!”小树狠狠鄙视道,“这件事很重要的。因为我基本上可以断定,作案的就是大名鼎鼎的一枝花,是一枝花呀!嘿嘿,要是抓住了她,我又立大功了。”
赵玄机其实一听就知道,这事儿八成是一枝花钱灵君干的。这大盗级的小娘子相当另类,喜欢男装恋慕女色,打扮成个公子哥去轻薄美女少妇,名声简直炸了天。
正所谓盗亦有道,她选择下手的目标往往都是三十岁以下,有过婚姻经历的离异女人,又或者小寡妇什么的。她的大道理是这些女人都已经破了瓜啦,心理上也更加成熟,形不成多大伤害。
甚至她还得意地表示,有好几个小少妇被她硬生生掰弯,形成了长期的苟且关系……不忍直视。
而每次作案之后,都会闷霍霍地留下记号,可谓是艺高人胆大的典范。她的说辞是一人做事一人当,不要冤枉了别的姐妹,同时也算是给被宠幸的少妇留下一点念想儿。
但问题是,警方会冤枉别人吗?她几乎就是天底下的独一份儿,也没别人这么干。
赵玄机点头:“咋,在那少妇枕头边,看到那支金花了?”
慕容小树顿时哼哧道:“看来你果然很熟悉,连她的风格都知道。”
“拜托,稍微混过两天的,都知道她这熊毛病好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