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天然的体香扑鼻,柔软的纤纤玉手在赵小双的手上摩挲着。
“先这么给你包扎上,以后可要小心哦!”
柳佩珠的娇嗔软语,满满地都是关切。
赵小双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佩珠半弯着腰站在赵小双的面前,忙着收拾东西,赵小双的眼中不由自主的闪过火热,又害羞地移开了视线。
他讪笑着说:“还是坐下来弄吧!站得久了,会累的!”
她抬眼,又赶忙低下了头。
“你别那么看着我,好不?”
“看你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“什么不一样?”
“哪儿都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了?”佩珠扭过头来问道。
“这是我的秘密,不告诉你!” 赵小双看见柳佩珠疑惑的样子,又笑着说, “好吧!看你为我忙活了半天的份上,还是说吧!你和别人不一样,尤其是眼睛!”
“怎么个不一样呢!”
赵小双把脸凑上去,直愣愣地对着柳佩珠的两只眼睛看,看得佩珠有些不好意思,赶忙把头扭到了一边。
“不是,是一只眼睛里映着我,另一只眼睛里也映着我!”
柳佩珠被逗笑了。
“你怎么没说,我这眼睛一边儿一只呢!”
“怎么会?一边儿一只的那是鱼!”
“鱼?你可真有意思!”
“确切地说,是一只成熟, 一只清纯!” 赵小双补充道。
“不明白!”
“不用你明白,我喜欢就行,就喜欢看你!” 赵小双说。
“包扎好了!”
她自感有些不自然,没有勇气去看赵小双,依旧低头收拾着。
那只包扎好的受伤的手并没有收回来,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。 紧紧地,紧紧地, 柳佩珠被握得有些疼,忍不住轻轻:“啊”了一声, 那手停顿了一下, 就松开了。
“我喜欢你!”
赵小双本不想说这几个字,却还是禁不住吐出了自己的心声。
见柳佩珠没有吱声,赵小双一把抱住了她,佩珠下意识地挣脱一下,慌乱中,赵小双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一拌, 一屁股跌倒在地上。
柳佩珠倒退了一步,她有些怕,受过严格的家规教育的她知道男人是不能碰自己的。
她今天大着胆子让他进来已经是有些过了,她还是怕被家人知道,自己本就是被寄养,不能丢了女子的分寸,让人笑话。
“对不起, 佩珠小姐,我…”赵小双欲言又止。
赵小双知道他不能,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,他只是个来做活儿的小裁缝。
慌乱中的柳佩珠没有回味过来,空气好像一瞬间凝固了。
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我回去了!”
稍许,赵小双站起来,拍掸着身上的土,有些失落地说。
柳佩珠站在原地,没吱声,隔了小一会儿,才小声地问,“不听我弹琴了吗?”
赵小双没有说话,柳佩珠看了他一眼,走到琴边,坐了下来。她打开乐谱,一手轻点键盘,试了两下,说道:“喜欢哪一首呢?”
见赵小双没应答,就又问了一句:“我弹琴给你听,行不?”
“命运,我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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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这首!”赵小双憨憨地答到,那语气,就像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。
琴弦和谐而低沉地响了起来。
窗外,天已经渐渐暗了,小屋里,许多物件的轮廓越来越模糊。
柳佩珠停下来,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,侧脸过去,见赵小双正若有所思地摆弄着受伤的那只手上的纱布。那柔软的棕色的头发,微微垂下了一股发梢贴着额头,浑身上下带着氤氲的气息,垂眸之上的睫毛又密又长,她隐隐地感到,这一定是个温柔而且多情的男人。
“‘命运’?这首曲子难度很大啊!我恐怕弹不好!”
“没关系!你弹什么都好!对我来说,都是一种享受!”
抬起头来,赵小双那双多情的眼睛,依然热度不减,目不斜视地看着柳佩珠。
“我的生活,总是一片寂静,天天把自己埋在一堆堆的布料子里,偶而的声息,也不过是我爹的两三声咳嗽,你能想像吗?要多没劲有多没劲!”
“那,你也学学弹琴吧!”
赵小双笑了笑,说:“恐怕我是学不来的!我只要听你弹就好了!”
“那不一样啊!如果自己会弹,想什么时候弹就什么时候弹,想什么时候听,就什么时候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