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交际舞,学不学也无所谓,只是玩玩而已,其实我更喜欢看人家耍狮子。, 锣鼓一声,狮子就抖动鬃毛站了起来,华美又恐怖,那才叫作带劲!”
“学舞狮? 那可是很高的技术活儿呢! 你的胃口可以比得上狮子啊! 真不小!”
“谁说我要学了,只是喜欢看而已,我累了,回去歇着了!” 柳佩珠揉着自己的胳膊转身就走。
“等一下!”
柳佩珠回过身来,擦了下额头上的汗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“你真喜欢那个白脸小裁缝吗? 他算个什么呀!他只能算个长工!下人!下三滥!他就是长得好看些罢了!你怎么会和他走到一起啊!人家不是都讲门当户对么!我们柳家是什么人家啊!我说妹啊!找男人你要睁大双眼!他是不能给你幸福的!”
柳佩珠低垂眼眸,抿着嘴,半晌说道:“我自己的事儿,你就别操心了!”
“你们一点儿都不合适!你要是跟了他,绝对没你什么好果子吃!你这一辈子可就毁掉了!”
“不会,你就别瞎操心了!”
“听我的话,离他远远的!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!他也配!”
想起赵小双,柳云生就来气。
柳佩珠没说话,头也不回地跑了。
柳云生紧走了两步,追上柳佩珠,“哎!我还没有把话说完呢!你跑什么呀!”
柳佩珠停了脚步,转身一脸的不高兴,用手指着柳云生说:“不许你这么说他!不许你说他不好!”
“我说什么啦!”
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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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为自己只是说说而已,没有想到她却发了如此大的脾气,落得个大家都不开心,便侧了侧头,说:“那好吧,我们不说他了!行了吧!”
柳佩珠鼓着嘴,“这还差不多!”
“哎!送给你个小东西,要不要?”
柳云生自从拿到了这枚小铜镜,他反反复复把玩了半天,正如吴金华所言,
这似乎就是一面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镜子!实在是看不出它哪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,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叫避妖镜!
看来看去,柳去生实在觉得自己也没有收藏这个小镜子的必要,不如干脆送给柳佩珠。女孩子梳妆打扮应该能用得上。
柳云生笑吟吟地说道:“送个小礼物给你!估计你需要!”
说罢,便将那镜子递了过去。
“我不要!”
柳佩珠肚子里的气,还未完全消,只看了一眼那镜子,便丢下话,转身跑了。
柳云生原地没动,他本以为自己只是随便说说,谁晓得她是如此在意那个小裁缝,秒变了脸,生这么大的气!送她个小镜子都不要!
不要也罢!
柳云生重又将那小铜镜揣回到了衣兜里。
他低头看了看自己,上衣是红,下衣是紫,他不知是怎么回事儿,忽而想起了那首儿歌儿 怎么唱来着?
红配绿,赛狗屁,红配紫,一泡屎…
他用手轻掸了下自己身上的土,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几句,便朝老爷书房走去。
天上,月亮早就升了起来,太阳还没完全落下,远远地,还残留着些许可怜的余辉,照在院中的海棠花,更显得树影婆娑,白日不肯离去,夜已来临。
柳云生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。
柳仁鸿靠在竹藤椅上,闭着眼睛,似乎已经睡着了。微仰的头,已是须发皆白,眼角和嘴边均匀地延伸出了几条深深的皱纹。
柳云生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,将滑落在地上的衣服拾了起来,给父亲披上。
这个动作把柳仁鸿给弄醒了。
“回来了!”
柳仁鸿伸了下手,示意他坐。
“老李头儿说,你让我过来一下,不知爹爹有何吩咐?”
“唉!”柳仁鸿叹了口气,“吴妈最近病了,精神十分不好!我听下人讲,是天天都在哭,吃不进饭!想孩子想的!可怜啊!再这样下去,人就完了!我上回让你帮助查查她孩子的事儿,有着落了吗?”
“我派人查了一下,还真找到了几个右眉中有胎记的人,我还要再一一排查,估计这几日应该就会有结果!可能有好的结果,也可能没有!就不知万一查找不到… ”
“找不到就接着找下去!”柳仁鸿披衣坐了起来,“再增加些人力,一定要把吴妈的孩子找到!”
“我知道!对了,前几日办案,我在顺昌酒楼与人交谈之间,看见了张显贵了!”
“张显贵?恶少张显贵?”
“是啊!”
“这人作恶多端,人们都避之不及啊!”
“我知道!有意思的是,我发现他的右眉中也有一块胎记!”
“这么巧?我知道他爹是个土匪!家事倒也清楚!应该不会是吴妈丢失的那个孩子!吴妈在咱们柳府任劳任怨地干了多年,不容易!你派人加紧排查,尽快帮吴妈找到丢失多年的孩子吧!”
柳云生点了点头,“放心!只要活着,我就能找到!”
“嗯!我也累了,你下去吧!”
柳云生迟疑了一下,没再说什么,便退了出来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