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那天看戏,她只喝了一点酒就晕得要命 ;怪不得周宣不合时宜地跟了过来,原来都是有人在作手脚 ...
真是够毒的啊!
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了下,生生的疼!
看来,爹说得对!她不该这么简单就离开孟家,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!
丁淑娇向花园方向看了看,决定不走了,搬回来!
虽然,丁淑娇回到孟府令大太太很不爽,但孟老爷同意的事儿,谁也不能再说什么。
...
阳光照在安静又略显凌乱的房间里,孟喜昌一觉醒来,已经是日落西山。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气,转头看到何青萍坐在镜子前正梳头打扮。
孟喜昌坐起身来,依在床头看着她。
“醒啦!”
“嗯!”
何青萍今天穿了一件湖兰色的印花绸旗袍,上面是碎花图案。她把头发梳得光溜溜地掠到了脑袋后面,高高地挽成一个髻,上面还插上了一支金玉倒垂莲花簪,小而巧的坠饰,金属的光泽闪耀在发间,衬托着她丰秀的面庞。
“这件旗袍很漂亮,以前没见你穿过,新做的?”
“以前做的,穿了一两次,一直放着!老爷没注意吧!再说,家里的资金这么紧张,我怎么好意思再做新衣服呢!”
“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啊,是要出门么?”
“嗯!去矿太太那里打麻将!”
何青萍收拾妥当,站起身,从桌子上拿了手包就准备离开。
“等等!”
“老爷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早去早回,顺便把家贵给我叫过来!”
何青萍走了。
没一会儿功夫,孟家贵来了。
“老躺着也闷得慌!”
孟喜昌说着,朝孟家贵招了下手,示意他坐,自己下了床,走到桌子边,泡了两杯茶,端了过来。
“爹,你找我什么事儿?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”
“丰裕商行欠咱们的款还没到帐?”
“还没!”
孟家贵接过茶,掀开杯盖儿,品了一口。
“麻烦啊!咱们的资金都快周转不过来了!无论如何,咱们云裳绸缎行的货不能断!前段时间,我已经与你讲过,山西白鑫绸庄的白老板答应过我,可以以画相抵,将货先发过来!”
“老爷说的是那幅出游图?”
“对!白老板是我表亲,他对字画也是很感兴趣的!现在只有他能帮我解燃眉之急了!你收拾一下,明日就动身!”
“可是,你不是说过,送你画的那个白衣道士说,那画是奇画么!说不准价值连城啊!爹,你真舍得抵出去啊?”
“嗯,白老板我还是很信任的!待我资金宽裕,再要回便是!只是有一点,一定要记住!你一人前往,路上要小心,万万不可将此画丢失!”
孟家贵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,如若丢失此画,便会诡异丛生,灾难降临!只是,我看这就是一幅普通的画,不知道它真有这么厉害么?”
孟喜昌拍着孟家贵的肩,“还是谨慎为妙!”
“爹,我记下了!明日动身!”
(画外――)
道士讲到这里,合上了书,抬头看着书店的门口。
几个人的目光也随着他投了过去。
门口,进来一个人,一个身穿黑色上衣的年轻男人,穿球鞋,牛仔裤,戴一顶同为黑色的蓓蕾帽子,最特别的地方,是晴天白日,他却戴着黑色的口罩,遮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脸,整个人看上去很低调。
“这人,道长认得?”
林陈低声说道,说着,转过头来,却惊奇地发现那道士又不见了。
胖子和叶江川也同样惊得目瞪口呆!
“这个道士,离开也不说一声!”胖子小声说。
“道士从来都是不请自来,不打招呼就离开的,我是早就习惯了!”林陈冷哼!
“哎!你们别看了!那人,有啥好看的!这样装扮的人满大街都是!”
胖子伸了个懒腰,看见许阿琪趴在一旁的桌子上睡觉,他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,捡起道士留下的那本书随意翻阅着。
叶江川端起面前的壶,给自己加了热茶,用嘴轻轻吹着,对林陈说:“说走就走!跟咱们讲着讲着,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!真没有礼貌!这是对别人极大的不尊重!就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至于!道长的这个毛病,我真受不了!要是一般的人,我绝对不会和他再打交道!你说,对吧!”
“嗯!”林陈蹙眉沉思了一会儿,把身子向前移了移,对胖子和叶江川说:“我觉得这个出游图很蹊跷!你们想啊,我记得前面道长跟咱们描述这个出游图的时候说过,上面画的是几个小孩子出去玩儿的场景!画上,几个男孩子,几个女孩子连跑带跳!”
胖子放下手里的书,眨了下眼睛,“四男三女,好像!”
林陈从衣兜里掏出了几张纸,还有纸条。
“你们看!这张是我在老莫口出来路上的幻境中的流血女人包里发现的!这个是云福寺后山捡到的绣花鞋里发现的!这个是我从公司文件柜取文件时,文件材料里夹着的.. 这些图案不都是几个小孩子连蹦带跳,出游的情境描述么!”
几个人面面相觑!
“对啊!”胖子拍了下自己的脑袋,兴奋地说道:“孟喜昌不是说,这图如若丢失,必将诡异丛生,灾难降临!难道说,我们所遇到的这些事儿或许是与这出游图的丢失有关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