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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童老的意思,宋监院将三都和在院中的六位执事都召集到一起,极院高层再次齐聚天师殿。门房的于致远奉诏去了白马山,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;号房的董致坤这几日推身体有恙,一直没在极山上露面,有消息他正忙着四处走动,想要调离极院。
当着诸位院中高层的面,赵然当众老老实实坦诚错误,自己不该打着玉皇阁楚大炼师的名号行事,不仅在极院中惹下了不少乱子,而且对楚大炼师的清誉造成了损害,实在是罪莫能赎。他的道歉非常诚恳,言辞发自肺腑、感人至深——这一向是赵然的拿绝活,他表示,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,也为了惩前毖后、治病救人,他决定离开极院一段时间,自愿随童老前往白马山军前效力,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痛改前非的决心。
这个变故令极院高层们为之愕然不已,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,童老也代表自家师父向大伙儿致歉,他转述了楚大炼师的意思,是楚大炼师坦诚自己行事不周,故此不曾察觉赵然的所作所为,致有今日之失,破了道门子孙庙不干涉十方丛林俗务的规矩。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,便要当众明,并且严惩当事人,将其发落军前效力云云。
随即,童老宣布,今日便要携赵然下山,以示师父对此事决不姑息的态度。
简短的议事结束,童老有事要下山一趟,和赵然约好了天黑后在极山下碰面,赵然则垂头丧气回去收拾行装。
等童老和赵然联袂离去,宋监院和三都以及六位执事仍旧坐在天师殿内,各人似乎都还没从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来。
良久,任典造的陈致中才喃喃道:“这……原来都是假的……”
方堂执事贾致逊犹自不敢相信,张口结舌道:“我等居然也会受骗?赵师弟莫非真是骗子?不会吧?不应该啊……”
任高功刘致广瞟了陈致中和贾致逊二人一眼,冷笑道:“骗子?你去骗一个试试?看看能不能把西真武宫张监院、白都讲、景都管、廖都厨骗了!”
袁都厨赞同道:“不错,赵然当日把杜方丈得罪那么狠,若是假的,杜方丈回去后一问便知,为何你们几个仍旧迁转误?此中必有蹊跷。”
陈致中和贾致逊都糊涂了,也不知该什么,另一个被搞糊涂的人是任巡照张致环,他忍不住点头道:“得是啊……”一会儿又摇头道:“既然不是假的,为何大炼师又遣童老前来?还要把赵然发落到白马山去?想不通啊……”
刘致广继续冷笑:“撇清的段而已……至于去白马山,就一定是责罚么,谁得清楚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?关键是后头有没有人给你照应!于师弟去了趟白马山,回来就升了知客,这不是又抢着再去了么?我看呐,对赵师弟来,恐怕不是什么坏事,不信你们等着看,不定他就能混上份功劳,就算混不上什么功劳,至少也是一份资历不是?”
这话得很透,于是天师殿内诸道士们尽皆恍然。
见大伙儿越越肆忌惮,宋监院不得不出来喝止:“这些事情不要乱猜,不要随便议论,都给我烂到肚子里,今后谁也不许再提!明白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