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黎非晚的话,乔挚不禁沉默了下去。
之前听曹严华说起宿婳有对象的时候,他便一直想见见对方。
在他看来,老大的未婚夫必须和老大一样绝世无双。
而今真的见到本人,乔挚心里仅剩的那点希冀瞬间烟消云散。
车上。
郁迟正在给宿婳诊脉。
脉象和昨天吐血昏迷后一模一样。
郁迟将搭在女孩手腕的手指收回:“没什么大碍,就是太累了。”
蔺臻嵘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:“和昨天一样?”
“嗯。”郁迟靠着椅背,长腿憋屈地伸着,“小……宿小姐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,只要再好好养一段时间,相信不久之后就会痊愈。”
说起这事,郁迟也感到奇怪。
如果搁在以前,小朋友这么乱来,病情肯定又会加重。
但现在即使宿婳动手揍人,身体却没有多少消耗。
打个比方,如果把宿婳的身体比作一个水缸,原本水缸里的水非常浅,但是用水的时候,水缸里的水却没有减少。
就像是水缸里潜藏的还有多余的水。
蔺臻嵘听到郁迟的话,给女孩擦嘴角血迹的动作一顿:“痊愈……”
郁迟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:“蔺先生没想过,宿小姐的病能够痊愈?”
在选择宿婳联姻之前,他完全不在意女孩的病能不能治好。
即使是看到女孩的照片,将她作为联姻对象,蔺臻嵘也只想让女孩活着嫁进蔺家。
而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,宿婳不知何时成为了他生命中的特例,在他心里占了极重的分量。
他也就越发希望小病秧子能够活久一些。
甚至能够长命百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