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现在先不急着拒绝他,若是有实在不行的时候,以容袂的能力自己说不定真的需要他。
“我随后会派人把这些物资送到公主府来。”
“恩。”
这时,船舱外传来听竹的声音:“殿下,容相,摄政王来了。”
听到谢御煊来了,纵是容袂温润如玉的脸上也出现了龟裂,心里暗恼,每次自己和小清儿独处的时候他总是要赶过来破坏!
赵清伊带着歉意的看了容袂一眼,而后站起来朝船舱外走去,一到了甲板上就看到了一百米外,一身玄黑色衣身姿挺拔的谢御煊他也正站在一艘奢华的大船上,他一看到赵清伊,脸色瞬间阴转晴,而后施展绝世轻功朝赵清伊的方向飞掠而来。
“谢御煊,你怎么来了?”他甫一到了甲板上,赵清伊便问道。
“今日风景甚好,本王闲来无事出来逛逛,没想到清伊你也在。”
后面刚也跟着飞过来的长生,听到自家王爷这话差点给跪了,王爷哪里是闲来无事出来逛逛的?明明是听到公主和容相出来游湖,立马撇下了正在议事的几位大臣,风风火火的带着他来捉奸…呸,逛逛的。
不过长生心里却是对自家王爷更加佩服了,有时候不要脸也是一种本事!
“那还真巧啊。”赵清伊猜到了他来这里的目的,心里虽无奈却也感觉到一丝甜蜜。
谢御煊斜眼睨视着从船舱走出来的容相,唇角微勾,似笑非笑,“容相也在啊。”
“我们与摄政王还真是很巧啊。”容袂双手背在身后立着,看着来人眼神不善。
“既然来了,进来坐会吧。”赵清伊开口道,打断了两人激烈的视线交锋。
赵清伊乘坐的这艘船空间并不大,坐上三个人却也刚刚好。
“不知清伊你跟容相刚刚在谈些什么呢?本王也想听听。”谢御煊对赵清伊道,凤眸却是看向一旁的容袂。
“我跟阿…容袂也没在谈什么事情,都是随便聊聊。”赵清伊可不敢在谢御煊面前称呼容袂为阿袂,不然某人的醋坛子又要打翻了。
“哦?本王听说容相今日就要走了,本王也就顺便为容相送送行吧。”谢御煊举起酒杯朝着容袂道。
容袂看了他一眼也举起酒杯,“多谢摄政王。”
就在两人碰杯的时候,两人的杯子在接触的一瞬间同时炸裂,破裂的瓷杯伴随着茶水四处飞溅。
原来两人的杯子被两人同时倾注了内力。
“谢御煊,你的手受伤了。”赵清伊见谢御煊的大拇指被瓷杯碎片割伤了一道口子,拿过他的手把他的大拇指含在了口中。
谢御煊眼里闪过笑意,挑起眉头,挑衅的看了一眼容袂。
容袂收到了他的挑衅,看着赵清伊在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起伤口来。
“清伊,这只是道小口子,一会就好了,不必包扎了。”谢御煊说道,眼睛却还是看着容袂。
“没事,还是包扎一下好,这割伤的有点深。”赵清伊没有抬头。
容袂心口又是一阵酸涩,他低头不去看两人亲密的姿态,此时他
的手背也在流血,比谢御煊的伤口还要深。
他没有去管,任由手流着血,因为他心口的伤比这要重千百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