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来不到十个时辰,宇文淑母子已经数次来到地牢中,折磨两人。
“咔”宇文淑又是一棍狠狠砸在韩山四胸膛上,有骨裂声传出。
宇文淑扔掉手里的水火棍,这是杀害她丈夫的凶器,她要用这凶器活活打死仇人。
一天打死他,自然不足以解恨,时常前来痛痛快快打上一顿才是正事。
那水火棍上沾满钟碎和韩山四的血,像是刷了一遍厚厚的红漆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吴亦齐对那些名医喊道:“把他放下来,快些给他疗伤,不要在乎花多少钱,一定要用最好的药,千万不能让他死掉”
旁边那些城中名医连忙一拥而上,七手八脚的将两人放下后,把两人平躺在地上,就地为两人治伤。
宇文淑已经告诉他们,只要七天内两人不死,就给每人千金。
若是不到七天,人就死了,他们得一起陪葬。
从昨天晚上开始,城中已经传言四起。
宇文家为了给女婿吴仁义报仇,特意调来一支大军,吓得知州都不敢惹宇文家。
还有传言说:“清风细雨楼仅仅因为老板娘和吴仁义有染”
结果昨日遭到大军围攻,不但被拆毁大半,楼中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。
这是因为宋安居怕那些怪物的事引起恐慌,封锁了真正的消息。
城中百姓,难免胡乱猜想,捕风捉影,还有人故意编造谣言,兴风作浪。
这一整天时间宇文淑母子打的痛快,名医们忙着救人。
若不是这些名医的存在,按着这对母子使出的各种手段,钟韩两人早就应该一命呜呼。
其中有一位心慈些的名医实在是看不下去,出言劝阻宇文淑几句。
宇文淑不等他将话说完,一棍子照准那名医的脑袋砸过去。
一群名医眼睁睁看着那位同行变成一座染坊。
很少有人察觉到,钟碎和韩山四流出的血,远远多过水火棍上和地上的血。
只有少数几人注意到这点,他们恨不得立刻逃出这座地牢,不、这根本就是一座地狱!
多余的血到哪里去了,想想都觉得可怕,这地牢中该有多少孤魂野鬼等待血食。
以他们的见识,并不知道,这些血是被那水火棍吸走的。
吴亦齐道:“母亲大人,今天就这样吧,我们回去休息一下,明天再来”
宇文淑道:“回去休息也好,晚饭后我们再来”
她又问那些名医:“这两人怎么样了?”
其中一位名医道:“暂时生命无忧,并无大碍”
宇文淑脸上露出满意之色:“并无大碍就好,可以让他们多享乐几天,齐儿,拿一桶盐水过来,我们做做好事,帮他们洗洗身上的血,洗完我们再走”
吴亦齐立刻道:“好啊”说着从一边提过来一大木桶盐水,还有一个拖把。